她看向宋晏辞:“应该是睡觉的时候听到什么动静,出去了以后再没回来。”
宋晏辞伸手摸了摸,被子底下湿濡濡的:“前段时间正是回南天最严重的时候,如果有人睡的话,被子不可能湿成这样。”
“所以很有可能,他当晚出去后就没再回来。”顾己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
老板听得云里雾里的:“警官,你们在说什么?疯老头怎么了?”
宋晏辞和顾己环视整个房间,发现这里连翻一翻的必要都没有。
但顾己看着这间房的时候,总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她转过去问老板:“他有没有说过自己的名字?”
老板摇了摇头:“他身上连身份证都没有的呀,名字问了好多遍都不知道,估计是流浪过来的吧,都不一定是咱们钦城本地人。”
顾己又问:“那你们有没有他的照片之类的?”
“有,这个有的。”
老板立马掏出手机:“我这里有一张他和我儿子的照片,呐,就在这儿,”
顾己和宋晏辞去看那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看起来六十多岁的年纪,站在小孩身边有点斜着肩,目光似乎有点躲闪镜头。
但依旧给顾己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老板又说:“这张照片还是我去年刚买这手机的时候照的,拍照之前好好的,拍照的时候因为没有设置,那个相机的声音一发出来,疯老头还被吓到了,他好像很害怕这个声音。”
顾己又问:“关于类似的情况,还有其他的吗?”
老板想了想没想起来,倒是一直跟在后面的老板娘又说:“他好像特别害怕枪声。”
顾己看向她:“为什么这么说?”
老板娘皱着眉回想:“我记得有一次我儿子跟他一起看电影,里面有警察追犯人的情景,视频里警察一开枪,他就抓着我儿子藏起来了,没一会儿自己又跑出去了,死活不让我儿子出来。”
顾己拧了拧眉。
宋晏辞戴上了手套,正在二次检查床铺:“你们确定这段时间没有见过他是吗?”
夫妻俩摇头:“本来这段时间家里事情就多,我们印象里最近是真的没见着他……真要这么细想起来,大概就是从我儿子出事就没见过了。”
在顾己思考的时间里,宋晏辞忽然叫她:“顾己,你过来看。”
顾己转过去,见他手心抓着一把蜗牛壳。
宋晏辞说:“在他床铺底下发现的,一共二十三个。
老板踮了踮脚看到他手里的蜗牛壳:“啊,这个啊,疯老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