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福气好，孙子孙女都是人中龙凤！在这山里可惜了，有出去念书吗？”

“什么人中龙凤，就是个啃老的家伙……”突然想到老张还说的孙女指的是门口的凤里栖。

“我那孙……孙女确实是有大造化的，她虽然没有出去读过书可是是经过山神娘娘点化的。”

“呵呵，难怪……”老张配合的笑笑，难怪打扮的奇奇怪怪的，山区的人就是迷信，这小姑娘不会是在扮演什么圣女之类吧。

老张不再往凤里栖身上提，总觉得这姑娘给人感觉说不上来诡异，反正他不敢多看。

李老爷子见只有老张进来，另外四个年轻人还在门口缓神，老李用葫芦瓢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这是经过山神娘娘提点，下午才换的山泉水。

李老爷子把瓢递给老张，“他们水都用完了，要不喝口我们的山泉水，喝了山泉水就不吐了！”

这么神奇？老张怀疑的看了一眼李老爷子，他们来的很突然，应该不至于那么巧就碰见坏人。

不至于不至于！老张也是细心，进来就看见墙上贴着的泛黄的照片，有老爷子年轻时候的，还有李靖琪童年的照片以及稀稀拉拉几张奖状。

李靖琪琪小时候几乎是等比例长大，而奖状贴在墙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

老张笑着接过李老爷子的水瓢，“那就谢谢老爷子了，不知道老爷子怎么称呼！”

“叫我一声老李就行！家里只有一些米面和蔬菜，我凑合给你们弄点，你们随便吃吃！”

灶的烟火照在爷孙俩脸上，老张突然感受到来自农村农民的善良和淳朴。

罢了老爷子不收钱，他孙子肯定也不敢收，只等他私底下转点给李靖琪聊表感谢。

老张端着水瓢走出去，把水递给吐得最厉害的土狗。

“狗哥，来一口，止吐的！”

土狗是吐的完全说不出话来，他的水早就漱口漱完了，老张给的水恰似久旱逢甘霖，土狗捧着水瓢那就是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