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冤无仇,主打就一个乐意开心。
亚热带的秋风是热的,云舒却感觉到了风刀霜剑的冰冷。
但那又怎么样呢,她已经想好了,在学校里承受冷暴力,也比回村里天天被架在火上烤强。
瞧男生那劲儿,云舒还以为是这次是多重的劳动任务呢,结果两个班六七十号人,围着两块木薯地除草,大概平均下来一个人不足两平米。
当然,在学校里这种劳动是不可能平均分配的,只要劳动量不是很大,基本上只有男生干活,女生只是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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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到时,看到的就是那样,男生们在锄头挥头很欢,女生们站在地边上捂着小嘴儿笑。
赵老师也在那里,看见她来了,冷冷地指一指地边的一丛长势喜人的野草说:“就剩下这里了,你把它们锄了吧。”
原身的记忆告诉她,这是种叫芭茅的草,这种草除起来比较麻烦,它不但根系发达,更是草叶上有锋利的锯齿,碰触它不小心就被它割得伤。
芭茅,中药名。为禾本科植物芭茅(五节芒)Miscanthus floridulus(Labill.)
给她留那么大一丛这样的草,也真是……云舒淡淡地应了一声好,挥起锄头就上,看也没看其它幸灾乐祸的的少男少女们一眼。
这副身子虽然长得超浓缩,但结结实实的拿了几年高工分了,这一丛芭茅根本难不倒她好吗。
倒是赵老师看大家,甚至连同初二班的同学都停下来看云舒,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快点,不想早点放学吗?”
他虽然有些看不惯李四丫,但人家乖乖听话,他到底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两块地里,最麻烦的也就这丛草了,其实他完全可以像以往那样不管它的,这丛草能长成今天的规模,也是以前的忽略,只是遇到李四丫这种,不收拾一下怕这丫头无法无天,才有意让她锄这一丛草。
她既然能听话,就不必盯着她不放。
一节劳动课结束,两块地的草除了,云舒那一丛芭茅也被她连根端了,果然不愧是在队里上过几年工拿高工分的。
第二天平静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