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昔衍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捂住了嘴巴。

对方还是一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女孩子，手软软的，柔若无骨。

他没有躲，就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沉了沉，意味不明。

苏满的手，像是口罩一样捂在顾昔衍的脸上，顾少的眼神把她看得更慌了。

等苏满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赶忙像触电一样，把手撤走，然后还特别尴尬地干笑，想要粉饰太平。

“对不起！”，不管怎么样，先道歉总没有错吧？

苏满其实猜到顾少要说什么了，但她本能地不敢听他说下去。

此前她的心里被鼓点乱敲的欢快给填满了，没有过恋爱经验的她，根本招架不住心底那种强烈的悸动。

苏满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到都要窒息了。

她所有的认知都告诉自己，不能让他继续说下去。

说下去的话，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她承受不住。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苏满明明是很期待的，这双眼睛的主人，她记了九年。

但当她察觉到顾少要说的话几乎算得上是表白的时候，却本能地想要逃避。

难道她是传说中的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