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未来？”

零二少抬起了下巴，傲慢地反问。

他轻轻动了一下刚刚接好的手臂，眼神怨毒地看着顾昔衍。

“老族长不说话？”

顾昔衍淡淡地看着对面的老清族长和零二少，清冷地问出这个问题。

旁边的南沉脸上露出了欣赏的笑容，没有说什么。

零二少的表情却变得微妙。

对面没有人回答，苏满接过顾昔衍的话，“怕是这位清道家族的老族长也得听零二少的吧？”

细软的声音，却带着一针见血的锋利，听在谈判桌旁这些人的耳中，都觉得异常犀利。

宛如真相都被撕开了一个口子，让这些人都窥见一二。

白灵霜和零大叔的表情都变了又变。

那位老清族长觉得尴尬，刻意咳了两声。

零二少不再看顾昔衍，反而直勾勾地盯着苏满，眼里杂糅着太多的情绪。

把苏满看得都很不舒服了。

想忽视零二少的眼神都忽视不了，苏满恶狠狠地瞪着他。

顾昔衍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明显的不悦。

“谁说得算有什么关系？”，零二少突然笑了起来，一副我不装了我就是你说的那么强大的表情，再加上顾昔衍不开心似乎让他心情愉悦，不知道顾族长说的未来要怎么谈？”

话这么说，没有澄清，就等同于默认。

顾昔衍也暂时放过了揭开零二少身份的机会，淡淡地说，“一个本该符合这个世界规则的未来。”

零二少和南沉都挑起了眉毛。

南沉先说话了，“这个未来由苏家主来说我还相信，顾小族长就算了。你怕是忘记自己有一半异类的血统，如果要说不符合这个世界的规则，你也会算一个的吧？”

“那可不是”，零二少简单地应了一声，算是同意南沉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