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走走停停,倒也没多问,直接走到了修女艾德娜的身边:“艾德娜小姐,我们把后山上的陨石都清理掉了,请问这些是已经有好转的病人么?”
听到这个,刚还在双手合十祷告的修女惊喜的睁大了眼睛,话语中满是开心:“多亏了你们,刚才已经有两名病患清醒了过来!”
旁边走过来了一个人,他捂着额头:“唔啊…怎么还是有些困…”他的声音似乎还带着浓厚的睡意。
“你们好。”他有些疲惫的笑了笑:“我是酒庄的工人,叫做哈特曼。”
“也难怪你做梦都要喊着‘酒啊酒啊’的呢。”派蒙摊摊手:“不过这可真是太好了,看起来是有效果的。”
艾德娜也看到了希望:“如果能把这附近的陨石清理干净…”荧接上了后半句话:“那么大家就会从梦中醒来。”
奥兹轻笑一声:“啊,这可真是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啊。”
菲谢尔话语中带上了笑意:“哼哼,劳烦本皇女亲自出马,有这种效果也是理所应当的嘛!”
派蒙叹了口气,佯装无奈的摇摇头:“那位醒来的先生。”
“我叫哈特曼啊…”哈特曼揉了揉自己困倦的眼睛补充到。
“那好吧,这位哈特曼先生,你在梦里看到了什么呀?”派蒙果断的问道。
“只记得很冷,我在不停的走着山路…是雪山吧…”似乎映像有些不深刻,哈特曼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走山路?是没有目的的么?”荧捏着下巴问,甘霖提出了另一个问题:“你说的雪山是蒙德附近的那个么?”
哈特曼想了想:“额…我也不知道呢。梦里的我似乎完全不受我的控制。”说完他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发。
菲谢尔抱着手臂:“果然是诅咒,何等可悲的土地啊…”
看着感叹着什么的菲谢尔,荧放下了捏着下巴的手:“甘霖,你认为呢?”
荧并不觉得这是什么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