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千岩军队长,他冷漠道:“怎么回事,挖矿生产搬运这种简单的活也会见血?”
“千岩军大人,是这帮沉玉谷下等人,不服管教,还打我,你看我这额头的伤口,都破相了!”这位监工指着自己的流血的额头,全然不负刚才的趾高气昂,倒像是一位哭唧唧,向老师告状的孩子一般。
看得这位千岩军队长心中满是厌恶:“多大一个人,就这样一个小伤口就哭哭唧唧的,滚滚滚,不想看到你。”
接着转身看着这一对父子,对其它千岩军招呼道:“把这两位带上去治疗。”
随着千岩军的加入,这群监工没了发泄对象,只能把怒火发泄到与这一对父子同一对的人身上。
随着夜幕降临,当缠绕着绷带的父子回到营地之后,入目所见,都是浑身伤痕。
这些人见到这对父子,眼中没有了今天早上的麻木,有的是愤怒。
“楚运,楚河,如果不是你们,今天我们也不会遭受到这样的毒打!”
“你们还有脸回来!”
面对着昔日同胞的指责,中年汉子,楚河眼中满是怯弱,脖子恨不得缩回到胸腔当中。
青年楚运面对这些来势汹汹的同胞,也是下意识脖子一缩,但很快就硬气起来:“我们怎么没有脸回来!”
“你还敢说,如果不是你和你父亲今天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遭受鞭笞,就是因为你楚运这个小畜生!”
“对,没错,你们两个给我们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
楚运握拳,死死盯着这些人,今天自己的父亲和自己被鞭笞的时候,这群人在一旁看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轮到他们被鞭笞的时候,又转过头来指责自己和父亲,内心的怒火再一次被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