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便当做,没有生我这一场吧!”
司槿星听到这里,也总算明白,这姑娘是有心上人的!
如今被那刘昔堂破了身子,便自觉愧对那男子。
她怕是早有了轻生念头,不然之前也不会一口粥都不喝!
此时得知,能为自己报仇,那便是死也值了!
司槿星轻叹一口气,女子的清白,一直是一道枷锁。
男子对那层膜的看重程度,让女子都认为理应如此,尤其在这男尊女卑的时代。
哪怕是在前世,新时代的女性,也会被拿来诟病。
司槿星很能理解这巧儿的想法,却不认同她的做法,道:
“你一死百了,可有想过你娘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你可以报仇,却不是当下,砸他容易,却也要顾及后果。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到你有能力,无需搭进自己时,再报仇不迟!”
那馨儿闻言,她空洞的眼神中,微微闪出一丝亮光,却转瞬又消失不见。
她轻笑一声,自嘲道:
“我们这种人,怎会有那种翻身的机会?”
司槿星看向她,郑重道:
“听你娘说,你自小读书习字懂医理,可愿陪我一道去徐州,做我的助手?
日后,我给你亲手报仇的机会!”
那馨儿闻言,看了一眼身侧的娘亲,又看向眼前戴着帏帽的女子,惊讶道:
“恩人.....不嫌弃我这种人?不知恩人此去徐州,所为何事,需我做些什么?”
司槿星不由反问道:
“我为何要嫌弃你?我还是那句话,你没有错,无需自责!
至于我去徐州做什么,到了那里,你自会知晓。
你是江淮人,我行事起来,便会方便许多。
总之,我要做的事,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