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悠:
[见你看着杯中酒发愣]夜姑娘,你怎么了?
啊?......我没事。
你也举杯,将酒一饮而尽。
凤楠月:
柒柒姑娘好酒量。
不怕告诉你,我可是千杯不倒呢。
与新相识的友人推杯换盏,又是一番不同的感受,少了些亲昵与放肆却多了些尽兴和新鲜。
时候不早,我们也该走了,祈姑娘.....
祈悠:
[忽然抬起埋在桌子上的脑袋]来!再喝!
... ...
怎么醉成这样... ...
令狐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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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凤楠月送来了解酒汤]......送她回去吧。
夜阑人静,一抹白色身影借着月色引路,来到了你的院子。
他站在厢房门前,静默不语。
屋内漆黑一片,灯火熄灭,夜风吹动了他身后垂落的发梢,他深深地凝视着阒然无人的厢房,落寞随着微风而扩散。
或许今早那番话,是他说,得太过了,他不该因种种不畅而迁怒于你,归根究底,这一切,都与你无关。
可他偏偏是个不善于表达情感的人,他之所以会如此,只是因为,他在心底深处,对你的信任已经超越了他的想象。
二王爷推测顾宇珩不会娶陆浅衣的言语,令他鬼使神差地开始怀疑自己的兄长所做的一切。
虽然他对顾宇珩有着根深蒂固的疏离,但他仍是了解兄长的。
这一举动,在循规蹈矩的顾子言眼中,或许有些匪夷所思,但自己的兄长,绝对做得出来。
而你,与顾宇珩相处十五年之久,推心置腹,怎么可能毫无察觉呢。
为什么要瞒着他,为什么见他独自埋怨责备自己的同时,不告诉他原委。
如果说,你有不得已的苦衷,需要对其他人隐瞒着一切,那他呢?他在你心中,到底又算不算是挚友。
千辛万苦将祈悠送回客栈后,你捶着发酸的臂膀,不知不觉来到了顾子言的院子。
室内的烛火透出窗纸,微微跃动,顾子言应该就在里头。
可当你回忆起今早的情景,实在提不起贸然敲门的勇气。
其实你不是看不出来,顾宇珩在对待陆浅衣的时候,总是忽冷忽热,似近却远。
但一直以来,你只是以为顾宇珩并没有对突如其来的联姻对象产生一丝爱意,更何况,那压根是太子党的人。
可没想到,顾宇珩兵行险招,剑走偏锋,竟然利用此事,杀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就连你... ... ,也被蒙在鼓里。
是自己太傻,太眼拙,顾宇珩是个甘心听从他人安排的人吗?
他不是.. ..这一次顺势而为,也不过是早已与顾大将军达成共识。
他们都在顾及顾子言,殊不知,狡猾的陆浅衣,早已对顾子言下手。
你要得到陆浅衣施行诡计的证据,你要让顾子言知道,把他当成傻子的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