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个孙子在他爷爷的葬礼上动了这个心思,然后被他爹追了两个坊,最后一脚给踹到了水渠里。
等到初五,食肆开门营业。
客人们一窝蜂地涌进来,他们憋了这么多天,终于又可以吃到食肆的美食,姬温忙得焦头烂额。
扫了一圈,有不少生脸,口音也不是长安的口音,而是洛阳那边的口音。
这让尹煊有些兴奋,莫不是自己还没开到洛阳去,自家食肆就能解锁在洛阳的名望了?但一直到关门歇业,系统始终没能蹦出来一个提示。
新春过去。
姬温向尹煊请教的次数也多了起来,每天都抱着几本书过来,没客人的时候就蹲在门口读书,哪怕是李渊叫他打麻将,他都摇头拒绝。
二月就是春闱。
姬温得好好准备一下。
唐代科举还不像后世,有什么乡试、会试,只春闱考一科,二月八九十日,这三天时间科考。
进士科、秀才科、明经科、算科…凡报名、被准许参加者,这几门都可以参加,只是大多数人只会挑选一科、两科。
姬温有些不同,他打算参与秀才科、进士科、算科、明法这四场考试。
在尹煊身边潜移默化了解了许多,他对这四门是最有把握的了。
秀才科是科举里最崇高的一场科目,考的是治国策略,进士科考的是明经、诗词,算科自然是考算数、明法考的便是对律法的认知、了解。
到二月初,姬温向尹煊请辞。
尹煊也没拦着他,把高铁给放了出来,让这个憨厚的汉子继续做伙计的工作。
这一次尹煊没急着去找伙计。
说句不好听的…万一姬温落榜了呢?
那姬温还是得要回食肆里来工作,可万一姬温要是上榜及第了,那往后有的是读书人过来给自己免费打白工。
这不比那个明月楼的胖子来的好得多?
三天时间,四门科目考完。
考完之后到放榜前,反而是最让人紧张的一段时间,姬温这些日子,依旧是回到食肆里帮衬着。
只是有些心不在焉,做事没出什么差错,可没客人的时候,书读不进去,和李渊他们打麻将,该胡的时候不胡牌,反倒是给李渊点了好几次炮。
这让李渊洋洋得意,觉得是自己牌技又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