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何罪之有?”
“自是没有。”
薛霄言手指不由分说的挑开了他的衣领:“那便让为夫查验查验。”
什么流氓发言!
游离知晓小疯狗是怎样重欲,再过两日他可是要参加曾曾曾曾子孙喜宴的,可不想到时候连床都下不去!
“你算哪门子的查验,你就是想对我做些什么,你下流!”
“你我道侣,夫君对娘子这般算哪门子的下流?”男人红眸狡黠,“还是娘子想同为夫玩些什么不一样的情趣?”
“自己耍流氓少栽赃我!”游离用力拽着在自己衣领不许他随意胡来,“后日还要参加婚宴,你不要乱来!”
闻言,小疯狗突然止了动作。
游离当然不可能相信他大发慈悲同意了,那发沉的眉眼像极了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
果不其然,他起身将游离轻易圈入怀中,与他附耳低语:“娘子倒是提醒为夫,你我不如办场婚礼。”
游离一怔,惊愕的看他。
“毕竟娘子全然不记往事,为夫再为你补上一场。”
越说越觉得办法极好,满意的点了点头,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不停亲吻着他的脸颊。
“娘子穿上红衣喜服定是美艳非常。”
见他要来真的,游离陷入沉默。
讲道理,他对小师弟从未生过拜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