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大夫也说了,这种病目前来说根本就没得治。
只能回家伺候着,吊着命。
这话就像是压垮田妈的最后一根稻草,自己家的顶梁柱不中用了。
她们娘五个可怎么活,还没有个男孩。
还不得让人欺负死了。
田妈感觉前路一片灰暗,看不到一丝光明和希望。
田有笛虽然不忍心,但是为了能够分家只能忍着让田妈伤心。
大夫也说治不好了,也没有钱了。
只能拉着推车把田爸带回家,带回家以后。
田家爷爷奶奶也知道了消息,大儿子一辈子就这样了。
还借了一百多的饥荒,这个炸弹属实把田家的人炸的不轻。
要知道镇上的炼钢厂的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才十六七块钱。
得一个工人不吃不喝一年的工资,攒一年才能攒够。
更别提农村了,一年的公分除了分的粮食,一大家子才分二三十块钱。
可想而知,一百多足够一家子不吃不喝的攒上个四五年。
田家爷爷奶奶接受不了,就别提二房三房的叔叔婶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