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公会哪有什么面子?”司徒沧悻悻道,“武昆是五洲阁的人,他们哪管什么公会不公会的?”
“他们在天沧势大,逼着我们公会签下协议,地级以上在坊市不能随意出手。”
“我徒弟是我们公会的成员。虽说是玄级九品炼器师,但水平不错。”
“他在坊市开了个铺子,偶尔会炼出地级的来。”
“这次也被他们针对了!”
“你们炼器师公会还受五洲阁胁迫?”肖垚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
“那我算是地级的,也不行?”
“肖道友,你只是通过了地级的认证,不算是我们公会的人。”司徒沧叹了口气说道。
“充其量你只能算个散修,我们公会其他方面的待遇和福利照拂不到你。”
“至于为什么我们会被五洲阁压制。”司徒沧苦笑道,“在其他大洲,五洲阁基本垄断了所有的矿石和灵植材料。”
“我们公会的人没有这些矿石材料,如何炼器?”
“他们以材料供货卡着我们,我们不得不低头啊!”
“不仅我们炼器师公会如此,炼药师公会也是这样。”
“我和我哥,当时就是不服气他们这么做,所以才从中洲出走到了西大洲。”
“没想到,西大洲现在也慢慢要被五洲阁给垄断了!”
原来如此!
随着肖垚对五洲阁的了解深入,觉得他们愈发可恶,简直就是天沧的一颗毒瘤!
原本天沧的炼器、炼药水平就不高,再被他们这么一垄断钳制,那提高就更不容易了。
难道五洲阁的端木家族是上界蔡族派来的?
想到这里,肖垚转头问道,“司徒前辈,你徒弟宋清河决斗有把握么?”
“把握?”司徒沧苦笑了一下,“我徒弟炼器水平不错,可修为只刚刚到了金丹初期。”
“我们炼器师一心钻研炼器,战斗基本就是门外汉,你说哪来的把握?”
“那个武昆呢?”肖垚追问道。
“武昆对外号称是炼器师,可他哪懂炼器?”司徒沧愤愤道,“最多就是黄级中品炼器师,但他擅长的是战斗。”
“这些年海城死在、伤在他手下的炼器炼药师不计其数,我们看着都心疼啊!”
“那厮就是五洲阁派出来的打手!”
“这次清河,可是凶多吉少了啊!”说着司徒沧老泪纵横。
听到这里,肖垚想了一会,赶紧拉上司徒沧闪到一边,“司徒前辈,我看我自己是被安排在第一场。”
“要是我把武昆废了或者杀了,你徒弟是不是就不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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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司徒沧猛得一抽,赶紧抹干眼泪,“肖道友,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