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嵇鹤鸣摆了摆手,“邓义在北线时,就是统领所有斥候营和密谍的。”
“相比邓礼,他更侧重于情报和布局。”
“最早的时候,我们斥候的一些重大行动方案便出在他手。”
“这人厉害么?”肖垚一时好奇。
“怎么说呢,他修为不高,但智计百出!”嵇鹤鸣回忆了一下,“他当时的修为也就金丹初期,但此人性格谨慎细致,为人狡诈,又聪慧无比。”
“邓渊很多秘密工作都交由他来负责。”
“我们斥候营的上官就是他,而我当初也是跟他发生了冲突。”
说到这里,嵇鹤鸣突然想到什么,低声向肖垚、章松文补充了一句,“之前我一直在盯庆王府,发现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会登门。”
“我后来跟着查了一查,发现是川红阁的人。”
“这伙人不简单!”
“老...嵇先生,你也发现了?”章松文差点又说错了,赶紧改口,“其实川红阁是天佑的密谍据点所在。”
他言简意赅地向嵇鹤鸣将他和铁子君是如何发现、如何端了川红阁的经过仔仔细细地介绍了一番,听得嵇鹤鸣眉头大皱。
“你是说川红阁已被邓渊穿透,而且还在资助庆王、恭王建军?”
“可,这又是为了什么?”
“这就是我这次来木都的真正目的。”肖垚微微一笑,“我先前猜测是邓渊有逆反之心,资助木国,是为了养寇自重。”
“但是他没必要这么干啊,直接养这些兵不行么?何苦绕这么一大圈子?”
“不过,现在我觉得,事情并不会我想像的那么简单。”
“肖先生,你有什么打算?”嵇鹤鸣接话道,“我想跟你一起去查查。”
“嵇先生,不必!”肖垚摇了摇头,“你身上的毒还未全部解去,解毒要紧。”
“而且,其他人我也不带,我一个人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