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的气息啊！”小胖娃萌萌地回道，“我脑袋里所有的东西，都带着你的神识气息。”

“只是，爹，你给我的知识，好复杂，好像都不是一个体系的。我花了老半天才消化吸收完成。”

“啊？原来是这样啊？”肖垚听到小胖娃的解释，愣住了，“怎么，灌输神识也有气息？”

他虽然是喃喃自语，但眼光不自觉地转向了涂冺。毕竟只有她自己经历过生魂石传承，希望能从她嘴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涂冺显然明白肖垚的心思，笑着飞近了身，伸手将小胖娃抱了过来，“肖先生，你在灌输神识知识的时候，自然会带有自己特有的气息。”

“我们神土灵，之所以能一代一代传承下来，也是因为第一代神土灵具有独特的神识气息。”

“我们原本就是灵体，这种灌输更加契合。你是人族，还是有些不同的。”

说着，她宠溺地摸了摸小胖娃的大头，“这孩子，结合生魂石，就像是你的孩子一样。”

“不叫你爹，那叫啥？”

“只是，你之前灌输的内容过于复杂，或者是好多不同的体系，所以这孩子的长相才会如此奇特。”

“你都灌输了些什么？”

“呃～也没啥啊。”肖垚总算明白了小胖娃的出处，尴尬地挠了挠头，“就一些科技文明中有关飞船、星际航行的知识，还有修真文明中阵法的内容。”

“不过，阵法是由我自创的，以基础阵纹为基础，还有各种阵图罢了。”

“嚯！难怪了！”涂冺听到肖垚这么说，捂嘴直笑，“两种不同的体系，这孩子需要吸收消化，很多应该是不兼容的。所以他的头才会这么大！”

说着，她又对着小胖娃说道，“小朋友，你是由生魂石演化而来的灵体。”

“肖垚就是给你灵智的爹，不过他是想把你培育成舰灵。”

“舰灵，你知道不？”

“我知道啊！”小胖娃微微抬起头，眨了眨大眼睛，小嘴嘟哝着，“我脑袋里全是这样的东西。不过我不要做舰灵，不好玩！”

“欸，不对啊！”胖爷忽然想到什么，惊讶道，“小屁孩，你都说你是舰灵了，怎么还能跑出飞船的？”

“舰灵不该只能待在飞船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