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屋之后，他还说了很多话。”程远梳理记忆，把那些毫无关联的词汇复述出来。穆棉迅速记下来。

【我告诉你，我不听命于杜康！你不是警察吗，他是韩国人，属于合作方合作人。】

【有自己的政权，触犯了军权就可以抓他！你为的是碎银几两，还是限定你的数字啊，你没有主权！】

“大概就是这些内容。”程远看着穆棉在笔记本上毫无关联的词语无奈摇头。

“他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这些话，他的举止神态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穆棉捧着笔记本，观察着乱码男人。

白兰突然学着乱码男人的动作，向前走两步，又向后退两步，再向前走两步。

“他一直这样走路来着！表情很严肃，没有什么情绪！”白兰简短解释。

穆棉思忖片刻，合上笔记本，表情释然。

“大家不用担心了，他不是大仙，而是精神分裂患者。”穆棉走到乱码男人身前，发现男人面黄肌瘦、黑眼圈好似大熊猫，状态非常憔悴。

“精神分裂？远哥他们救了个神经病回来吗！”王思哲惊讶的瞪着眼睛，想笑又不敢笑。

其他人也都满脸惊异，尤其是白兰，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穆棉继续解释。“破裂性思维是一种常见的思维障碍，患者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思维联想过程破裂，谈话内容缺乏内在意义上的连贯性和逻辑性。表现为言语混乱，毫无意义。”

“他重复前进后退的动作属于刻板行为，也是心理疾病的一种表征。”

“丧尸末世很可能是诱发他精神裂分的最主要原因。”穆棉微微叹息，众人哀叹。

岛国排放核污水给人类带来的灾难，远比肉眼可见的程度更深渊、广泛。

然而，等到我们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