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锦连忙拿手放在她额头上试了下温度,惊呼道,“这孩子怎么烧的这么厉害!自己感冒了也不知道,也不知道烧多长时间了。”

几个人招呼了半天许言都没什么反应,这可把几个人给急坏了,这大过年的怎么病这么严重。

“我去卫生所给开两片退烧药吧?”许洋有些着急的说道,说完就想往外跑。

“别去了,烧这么严重吃药不一定好用了,你赶紧去大队部把拖拉机开上,咱们去县里医院,幸好过年医院也有人值班。”许国强冷静的指挥着。

家里都是男人,不方便帮忙,还是张锦一个人手忙脚乱的给许言把衣服都穿上,然后又在外面给她裹上了一层大棉被,生怕出去了再被风扫到。

许言迷迷糊糊的被裹的跟个大蚕蛹似的,两个哥哥一人一头抬着她就上了拖拉机的后斗,不知道是不是热了,在路上的时候还一个劲儿的往外伸吧胳膊,可把许海和许洋给忙坏了,摁住这根那边又伸出去一只。

给两个哥哥大冬天的忙叨出一身汗,她还觉得委屈,觉得自己被禁锢住了,热的很,挣扎不开,偏偏又醒不过来,委屈的皱着眉。

被这么一通折腾被抬进医院的时候许言终于醒过来点,但是脑子还没全清醒了,只觉得一片迷茫,身上也难受的很,头疼,浑身的骨头缝都疼。

县里的医院过年期间也有人值班,而且这时候去医院的人比较少,所以许言一进来就有医生给看病了。

给她看病的是个年纪挺大的老人家,头发都全白了,看她脸烧的通红意识不清醒的样子,赶紧询问道,“哎呀,这是烧了多长时间了?”

张锦一边摁住许言作乱的手,一边回答道,“应该是昨晚开始的,她自己一个人住,我们也是今早上才发现的您老给看看是打个退烧针还是给打吊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