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儿也想念母后,皇兄说了,这次武儿回来,可以在长安多待上些时日陪伴母后。”
刘武也红了眼睛,扶着太后小心走在前面。馆陶在后头不由翻了个白眼,冲巧慧低声道:“瞧母后这偏心的样子,我还从没见她这样想过我和启儿。”
薄巧慧有些无奈地笑了,这话一听就是酸话。刘启除了在外历练那几个月,从来也没离开过窦漪房,更不必说嫁人后仍将皇宫当自己家的馆陶。
相比较下,当年年龄尚小的刘武去了封地,身边只有一个窦长君照顾,以窦漪房的个性,会担心也不奇怪。
不过有一点馆陶没说错,窦漪房对刘武,的确很偏心。
不过……
看了眼依偎着自己叽叽喳喳的妹妹,在看了眼总是不着痕迹向她们这里张望的刘武。
想起他们两人的血缘关系,薄巧慧刚才还有些头疼。但现在却意识到,似乎这事儿,急得该是窦漪房才是。
毕竟按照正常情况,知道当年全部真相的除了窦漪房,便只有还在薄府,鞭长莫及的莫离。
好在自家妹妹尚未动心,且在自己的影响下并不以情爱为终身所求。但刘武,以他的个性,只怕越是得不到,越是痛苦。可偏偏能彻底打消他全部念头的理由,窦漪房又绝不会再告诉任何人。
几人回了宫室,却发现皇帝竟然也早早的过来了。刘启见母后进来,忙起身行礼,等抬头才发现旁边站着自家兄弟,当即戳了戳他:
“武儿你怎么回事,不是说要等生辰宴上你再出来,好给母后一个惊喜?怎么这会儿就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