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内,太后有些担忧地对皇上道:“皇后自永琮去后一直缠绵病榻,这次东巡她的身子吃得消吗?”
“儿子也正忧心此事,毕竟是儿子第一次东巡,若无皇后相伴怕要引起非议,若让皇后强撑着身体,朕又怕她病体难支。”
“皇上不必忧心,臣妾身子已经无碍了。 ”
弘历连忙抬头,果然见皇后笑着走了过来,躬身行礼,瞧着气色竟是大好了。
“皇后来了。”
弘历连忙扶起她,让她坐下。
众妃也依次行礼,分了座位看着上首的一家三口谈论起来。
“皇后身子果然大好,皇上和哀家也能放心了。”
太后温声对皇后道:“这次和皇上东巡,你也好好散散心。”
富察琅嬅听见这声关怀,又站起身来:“皇额娘既然提到东巡,儿臣今日不得不向皇上好皇额娘请罪。”
“好端端为何请罪?”
“臣妾身为皇后,没能管好后宫;身为母亲,也没能护住永琮,竟让奸人害了他!好在苍天有眼,到底让此人露出痕迹,此次东巡事关皇家颜面,臣妾怎能让这等贼人获此殊荣。”
“臣妾要为我枉死的孩儿,讨一个公道!”
此话一出,慈宁宫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下人都恨不得缩进地缝,或是聋了吓了,以免听见这些辛密。
太后和皇帝的脸色也瞬间青了下来,弘历更是低声吼道:“皇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臣妾明白,正是因为臣妾知道此事干系甚大才会在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来告诉皇额娘和皇上。”
太后挑了挑眉毛,和皇帝对视一眼,这才对皇后说道:“哦?那你说说查到了什么,让你这个皇后如此着急的跑来告诉我们。”
富察琅嬅抬起头,满脸坚定:“皇上应当知道,宫中最开始染上痘症的,只有昔日伺候高贵妃的茉心的亲娘,但皇上却不知道,其实茉心也在照顾她母亲的时候染上了病。”
“就在茉心母亲亡故后没多久她便以身体不适为由请了假,她本就是一个人住着,自然也无人发现茉心得了这害人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