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后一向为人和善,近来更是从未与人起过口舌之争,你莫不是随意诓骗?”
愉妃对这群说话神神叨叨,只知一味故弄玄虚,彰显自己本事的神棍没有好看,一听他这些不吉利的话心中更是添了几分晦气,当下语气说得极为强硬。
那人却不慌不忙,“娘娘有所不知,所谓祸从口出并不能简单看作是口舌之争,依微臣看倒更像是……魇咒。”
“你是说宫中有人行巫蛊之术对皇后和阿哥们行咒?”
“此事非同小可,监正可要慎言。”
“微臣自然明白,此事干系到皇后娘娘及腹中祥瑞,微臣不敢妄言。”
弘历见他说得笃定心中已是信了三分,但仅凭这些就让他断定是有人行巫蛊,他心里也难免疑虑。
纯妃却是个耳根子软的,听了监正的话心中恐惧:“这,这定是有人嫉妒皇后娘娘怀了祥瑞之胎,皇上可一定要彻查此事,还后宫安宁啊!”
“皇上,涉及两位阿哥和皇后娘娘并起腹中龙胎,怎可听这个监正随口一语,臣妾以为还是应当交给太医来诊治。”
“愉妃似乎很不愿意相信是有人暗害了皇后啊?”
卫嬿婉坐在下首,这话说得让人意外。她一向不是这种锋芒毕露的性格,今日对着愉妃说话却格外冲些。
弘历也注意到了她情绪不对,见她脸上都没了血色,人也消瘦不少,倒也没觉得奇怪:“贵妃啊,朕知道你为了永琪心焦,不过愉妃这话也有道理。”
“皇上,贵妃为人母看着孩子那样怎能不心急?那些太医若真有些用,我的永珹、贵妃的永琪,还有皇后娘娘,岂会病到现在?”
金玉妍说到此处已是泪流满面,“臣妾只是觉得,既然太医一时没有办法,为何不试试监正话中真假?这样的事情,臣妾倒觉得除非真有人心虚,否则大家只怕还盼着搜捡一番好自证清白。”
“嘉嫔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了,愉妃啊,贵妃和嘉嫔也只是担心孩子,你也是母亲难道不能理解她的心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