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抱着她喜欢得什么似的,冲着合德颇有些嫉妒的说着酸话:“唉…到底还是皇后殿下福泽深厚,这么贴心漂亮又聪明可人的女儿,真叫人不知如何疼她。”
“这么喜欢自己生一个呗。”
飞燕听了却笑而不语,那次生欣儿给她吓着了,再加上她身体本就不易有孕,上面又没有长辈催着,又不像妹妹地位特殊,便一直没再生育。如今虽然眼热妹妹的小棉袄,但要让她自己生……嗯,那倒也不必。
“陛下和恭王殿下今日要不醉不归,倒把孩子都扔给咱们姐妹了,男人啊,真是……”
见飞燕转移了话题,合德自然也配合着点头:“罢了,他们男人饮酒取乐咱们本也觉得无趣,再喝醉了带着孩子胡闹,咱们更要头疼,倒不如我们自己玩乐。”
眼见时候不早了,合德干脆将几个孩子叫回来,用了晚膳只让他们在殿里玩大汉版飞行棋——四方棋,自己和姐姐又叫上了张昭仪和班婕妤,四个人玩儿起了合德弄出来的大汉版麻将——叶子牌。
张昭仪的依澜殿更远些,倒是班恬先到了。一进来先笑着给皇后请安,又转头瞧了瞧几个孩子。
这一世她与陛下的隔阂已成,虽没恩宠没子嗣,却又不必如当年一般被皇帝伤透了心,甚至丧了命。
这些年皇后和赵家的表现她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本性善良的她反倒很早就对赵合德生出了敬意,彻底放下她对陛下的感情后,反倒悠闲起来。
合德对安分守己的嫔妃也从不会苛责,她位份高出身好,如今班家正得用,在永巷反倒自在逍遥的很。
至于张昭仪……
“哎呀,臣妾可是来晚了?”
张宓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身后两个宫人各捧了一匣子锃亮的铜子儿,显然是有备而来。
“没晚,刚好呢。”
班婕妤背对着她,听了这声音忙笑着转头,一见那两个匣子就忍不住笑了:“你瘾也太大了,这么两匣子,是打算玩儿个通宵吗?”
“不多不多,这两个匣子也就够我玩两个时辰。”
张宓一甩袖子,对自己稀烂的牌技很有自知之明:“要不是皇后殿下每日还要打理政事,真想玩儿个通宵。我宫里的宫人总是故意哄我玩儿呢,没意思。”
“谁让你一输就乱喊乱叫的,他们做下人的,自然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