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有些神仙会托生在气运深厚的家里,他们专为应劫而生,出生的时候还会引动异象,还有的天生特异,标儿和九丫头是不是有什么来历啊?”
朱文正瞟了眼床上两个小人,怎么看都是两个普通的娃娃嘛,最多就是生得更白更好看点。但想到小时候在田间地头听的那些奇人异事,只觉得可能是自己一介凡夫俗子,看不出来也正常。
朱元璋眼睛一瞪:“尽说屁话,咱管他俩什么来历,都托生到咱家了,那就是咱的娃儿,哪还能长到三两岁就回去的?你们给咱想想办法!”
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
可话又说回来,他朱重八本来也不是个讲理的人啊。何况谁不知道他把朱标当眼珠子似的,这还有个同样难缠的常十万,他们疯了才会开口。
就在朱元璋等的不耐烦了,要强迫他们每人出个主意的时候,却见从屋外突然飞进来只东西。
一屋子武将忙起身看去,只见那竟是一只五色鸟,飞进来后看也不看屋子里这群人,只是灵巧的绕开他们,飞到了床上。
那雀鸟不知是什么种类,身上五颜六色也不发出一点叫声。
到了床上站在两个孩子脸颊中间,不急不缓地梳了下自己的羽毛,这才优雅地伸长翅膀,弯着头在常秋栾的嘴上啄了一下。
“……唔,爹?娘?”
就见原本还气息全无的女孩突然恢复了呼吸坐了起来。满脸懵懂地看着面前呜呜泱泱的一堆人。
偏她睡在外边挡住了里头朱标的身影,朱元璋性急地走过去,正好看见他儿子睁开眼。
两个母亲反应亦非常迅速,蓝宝一把将女儿抱在怀里,已是泪流满面。
马秀英更是流着泪从丈夫手里把孩子抢了过来,朱标见母亲哭了,便也瘪了瘪嘴没忍住跟着一起哭。
他一哭常秋栾也不好不合群,只得也陪着哭起来,四人登时哭作一团。
朱元璋的目光却放在了床上突然出现的某些东西上。方才他把标儿抱起来时这些东西就压在标儿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