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当晚,夏胜利心中澎湃激昂,迫不及待的脱衣服上床了。
安月则抱着孩子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奶瓶。
夏胜利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好好的洞房花烛夜,抱个孩子来做什么?
“赶紧给孩子喂完奶就送到隔壁房间吧。”夏胜利催促道。
安月不以为意,懒懒道:“着什么急,我又不会跑。”
安心识相的喝完奶睡觉,然后被安月送去了隔壁房间。
夏胜利高兴的搓手,然后将房间的灯关上,顿时,房间里只剩下脱衣服的簌簌声。
突然,敲门声如冷水一般浇了夏胜利一头,夏胜利看向外面,有些不高兴,“谁啊,大半夜搅人兴致。”
安月则开灯穿上衣服出去开门,“我去看看。”
刚开门,就看到了孙静静那张苦兮兮的小脸,“安阿姨,我好想你。”
见是孙静静,安月目光柔和,“是静静呀,才几天没见就这么想我啦,这么晚过来是怎么回事呀?”
孙静静的眼泪掉下,无助的抓住安月的手,“阿姨,我爷爷他发烧了,家里没有药,你能不能帮帮我?”
安月脸色带着焦急,“我先回屋穿个鞋,然后陪你送你爷爷去医院。”
安月回屋穿鞋,对着夏胜利道:“胜利,给我拿20块钱。”
“发生什么了?”夏胜利虽然疑惑,但还是拿出了20块钱给了安月。
安月叹口气,“静静她爷爷发烧了,我要送静静爷爷去医院。”
说完,不等夏胜利继续说话她就离开了。
夏胜利欲言又止,最后无奈的躺在床上,这就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害。
没事,安月这都在做好事,他能理解。
不过自己就不跟着去了,家里还有俩孩子,大人全都出去了,万一夏天一觉醒来没看见自己得急哭。
就这样,夏胜利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醒来,迎接夏胜利的不是安月温香柔软的怀抱,而是女儿夏天的哭声。
“爸爸,我好饿。”夏天小眼噙着泪水,有些委屈。
夏胜利先是茫然,随即腾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
十点了,怪不得女儿哭,夏胜利略微有些不爽。
“你安妈妈呢?”
夏天摇摇头,“没看见安妈妈。”
夏胜利去隔壁看了一眼,安心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
幸好不吵不闹,不然自己不放心让这孩子跟女儿一起睡。
不就是送隔壁孙老头去医院么,怎么还不回来,难不成还要陪护?
安月还真的去当陪护了,照顾了孙爷爷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还去给孙爷爷和孙静静买了早饭。
孙爷爷的情况非常不好,老人年纪大了,再加上这些年心中抑郁,没几天可活的。
安月打算等明天就把孙爷爷接回来准备后事,她低头看了眼垂着眼闷闷不乐的孙静静,格外心疼。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安月蹲下身子与孙静静对视,“静静,等你爷爷走后,你跟阿姨一起生活好不好?”
孙静静有些欢喜,又有些忐忑,她不确定的惴惴的看着安月,“安阿姨,真的可以吗?”
“真的可以。”安月见孙静静这副小心谨慎的样子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脸,这孩子算是她亲手养大了,在她心里的地位甚至比自己亲生的还要重,自己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受苦。
幸好跟林潮离婚了,不然林家老太婆肯定不愿意自己收养静静。
“妈妈。”孙静静儒慕的看着安月。
快中午的时候,安月还没有回来,夏胜利只能先去买个菜。
“胜利,出去干什么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