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虽这样为自己开解着,楚缺的耳朵却还是刷的一下就红了透,烧了起来。
“不……不疼。”楚缺说着就快速往前走。
钟梨哪里会不知道楚缺最怕疼了,伸手拉住了楚缺,“别动,先上点药。”边说边从身上摸出了上好的伤药。
“现在天热了,不上药容易起炎症。”
“你稍微低一点。”说话的同时她就已经把楚缺拉低了一些,这种程度熟稔绝不是成亲这短短九天就能达到的。
如果这样细小的伤口在钟梨自己身上,钟梨压根不会管,一两天自己就会好,可一伤在楚缺身上,她就总觉得严重得不得了。
楚缺从小都没受过伤,哪里受得了这种疼,平时偶尔被花刺扎一下,他都会疼的半晌缓不过来。
钟梨突然觉得刚才对那络腮胡惩罚得有点轻了。
楚缺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和不自在,开口问道:“世子妃,你随身怎么带这么多条帕子?”
正常情况下一般都是带一条帕子,最多带两条,可他这位世子妃,随身带的帕子只他看见的就已经有四五条了。
钟梨有些愕然,她自己出门,一条帕子就已足够。
可楚缺的洁癖症实在严重,这也嫌脏,那也嫌不干净。
还好楚缺对她倒没什么洁癖,于是每次和楚缺一起出门她都会多带几条帕子,这已经形成了习惯和下意识的反应,今日知道要和楚缺出门时,她不自觉就多带了几条帕子。
这个又该怎么说才能圆过去呢?
这次重生回来,尤其是嫁到安国公府后,她好像大部分时间都在圆谎和自圆其说中度过。
钟梨硬着头皮,“我出门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