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梨只觉心砰砰乱跳,三辈子从没有这般紧张害怕过——
虽然鬼医的手在她手腕上只停留了短短一下,但依鬼医的医术,肯定是知道了。
鬼医会不会说出来?
若鬼医说了出来,世子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身体还没好彻底,会不会一时承受不住?
这种事放在常人身上也难以接受,更别说是像世子那么洁癖的人了。
……
鬼医自顾自地啃着鸡爪子,直到把鸡爪子啃完,把手擦干净,这才回答:“确实是受凉了。”
而鬼医啃鸡爪子的这短短的时间,对钟梨来说却漫长的如同过了几年,她已经几乎想了所有最坏的可能,却独独没想到鬼医会这般回答。
“受凉了该怎么办?用不用吃些药?”楚缺问道。
“多喝热水就行。”鬼医又拿过另一个鸡爪子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