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梨这般的反应,楚缺明显很是震惊。
钟梨摇头,“哪里可怕了?你刚不也说了,那酷刑施行的对象都是敌人、叛将、逃兵,而不是我们自己人身上,这就说明霍将军并不是毫无底线,不是吗?那些手段确实过于极端残忍了些,但我想,这中间定是有什么原因,不得已而为之。”
楚缺定定看着钟梨,眸色不明,半晌,重新拿起筷子,“别提他了,吃饭吧!”
徐宛青的婚事果真如所料那般黄了。
在祁家马夫从楚家回去之前,徐家就直接上门退亲,把聘礼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祁家和媒人故作吃惊说了几句诸如“正要上门去商议婚期,怎这般突然”之类的场面话,又虚虚挽留了几句,“婚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