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柚等了半天季砚辞都没什么反应,她默默的叹了口气,老老实实的直起身子打算哄人。
没办法,这事儿她做的属实不地道,哄人也是应该的。
她抬起头跟季砚辞平视,跟他四目相对,语气十分真挚。
“我错了,保证下次不再犯。”
她说着还竖起了三根手指,似乎是怕季砚辞不信。
阮柚这人主打的一个有错就认,认错的时候决不顶嘴,态度相当良好。
当然,大部分时候都是说说就过了,下次改的几率很小。
季砚辞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直接闭上眼靠在椅背上,没有开口。
见季砚辞不说话,阮柚开始自我检讨。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以为就是个正常宴会,当然,它确实是个正经宴会,只是有些人不正经。”
她说完观察了一下季砚辞的表情,见他依然没什么反应,瞬间了然,看来导火索不是这件事儿。
“还有我不该跟着那个男的去没有监控的地方。”
说到这里的时候,季砚辞睁眼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
只季砚辞者,莫若阮柚也。
在季砚辞面前,她撒不了谎,只能老老实实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我就是有点生气,他走过来就摸了我的腿,我一时没忍住,就想给他点教训,我真的没吃亏,我的脸不是被沈龙打的,是因为他摸了我,我觉得有点恶心……”
阮柚说到后面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因为能感觉到季砚辞强忍的怒火。
季砚辞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眼神晦暗。
“还有呢?”
有时候适当的装可怜还是很有必要的,沈龙都那样了,再背口锅也没什么。
反正骆驼都死了,再来根稻草也没什么。
她露出了一个委屈的表情,打算来软的。
“他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还手,我当时害怕极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作为唯一没有被碰过的地方,阮柚把手腕抬起来,看着自己白皙的手臂,有点心虚。
但作为唯二的当事人,阮柚打算硬着头皮说下去,反正别人又不知道。
虽然捏造事实这做法有点缺德,但她又不是全都捏造了,只是夸大了部分事实,为了自保,情有可原。
她叹了口气,“可惜了,现在看不见了,他摸我的脸,摸我的腿,还盯着我的胸看。”
人人都有一张嘴,反正她会造谣。
季砚辞眼神炙热的盯着她的腿,似乎要把那个地方盯穿。
也不怪季砚辞这反应,阮柚今天穿的是条高开叉长裙,白皙的长腿在黑色的丝绒长裙中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