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昨晚唯一一个真正喝醉的人,宿醉的感觉是真的难受。
她也没那个耐心一条条消息点进去看,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
在电话被周衍接起来的那一瞬间,阮柚感觉自己有点冒昧了。
“柚子啊,莱莱还在睡觉,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祝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阮柚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这个点还没起床,肯定做了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孤男寡女, 月黑风高,擦枪走火也正常。
阮柚刚下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季砚辞。
她打哈欠的动作顿了一下,走到季砚辞旁边坐下。
“你怎么没去公司啊?”
季砚辞放下手里的书,双手捏住阮柚的脸,确认温度降下去才放下心来。
“某人是忘了昨晚发烧的事了是吧?”
阮柚何止不记得,简直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阮柚这表情,季砚辞知道阮柚大概是有点断片了。
“要不要帮你回忆一下。”
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露出了一个惊悚的表情。
怪不得今天早上起床感觉全身酸痛,她还以为季砚辞对她做了什么。
现在看来,是她对季砚辞做了点什么才对吧。
昨晚那个抱着树叫老公的人肯定不是她。
这是谁的记忆,居然跑到了她脑子里。
阮柚晃了晃脑袋,企图把这段记忆从自己的脑海里清除。
然后,她生无可恋的发现,被季砚辞那么一提,那些记忆不受控制的冒出来。
就在阮柚打算插科打诨把这件事混过去的时候,林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哎呦,柚柚,嗓子没事吧,昨晚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在客厅里喊救命,给我吓一跳。”
阮柚低头盯着脚下的地板,觉得自己无颜苟活于世。
也不知道从这里挖条缝能不能去到另一个星球。
这地球终究还是容不下她了。
阮柚硬着头皮抬起头,跟林妈挥了挥手,佯装洒脱。
“没事,我们闹着玩儿的,你先去忙吧,我好着呢。”
她刚转头就看到季砚辞靠在沙发上,饶有趣味的看着她。
“看你昨晚那么情真意切,难舍难分,我也不忍心拆散你们,要不要去看看你外面那几个老公,他们都在外面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