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不到，但阮柚可以，季砚辞可以。

阮柚点点头，小声开口。

“放心吧。”

得到阮柚肯定的答复之后，夏雨瑶突然卸了力。

“虽然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但如果可以的话，以后逢年过节什么的，给我烧点纸钱，我无依无靠的，不想变成穷鬼。”

夏雨瑶声音越来越小，要不是手被阮柚握着，估计早就无力的垂下去了。

“还有，帮我跟所有人说声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他们，我有点冷，可以抱紧一点吗……”

“嗯。”

阮柚紧紧把夏雨瑶抱在怀里，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她跟夏雨瑶不该是这种结局的。

她们应该老死不相往来，互相看不顺眼才对。

“呦，怎么还表演起姐妹情深来了。”

听到季景清声音的那一刻，阮柚立马擦干净自己脸上的泪水，抬起头，满脸阴郁的看向他。

“季景清，我一定要让你偿命。”

季景清咳嗽了两声，走到阮柚旁边坐下。

“生死这种事，我早就看淡了，不都说恶人有恶报吗？我已经得到我的报应了，现在轮到你们了，看你这么伤心，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季景清也不管阮柚到底听不听，自顾自的开始说话。

“关于我的过往，想必你或多或少也了解一点吧。”

季景清老婆是她的大学同学，一毕业就嫁给了他，当时季氏集团还没有现在的规模，所有人都在为了季氏集团努力。

毕竟是亲兄弟，他跟季景廉一直关系都不错，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豪门之间只有勾心斗角。

但说到底，走到今天这地步，还是因为利益。

他自然而然的觉得，作为哥哥，他肯定是要拿大头的，而且这么多年他一直在为季氏集团鞠躬尽瘁，怎么都不可能和季景廉平起平坐。

所以季老爷子这个话说出来的时候，季景清第一时间就是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