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浑身暴躁得想打人,为了防止自己暴走,李杨一手抄过沙发角落的博美放在膝盖上,心里默念,不要乱动不要乱动,美美会受伤的。
他搁旁边坐了半天,沙发上的人一直没反应。
李杨蹙眉,这哥们好像也不是走高冷路子的人啊。
“哥们,你心情不好就吱一声,我不烦你。”
鹤清弋缓缓扭过头,看着他,“吱。”
李杨:“……”
行了,这人不待见他,他也别搁这儿惹他烦。
李杨刚要起身,鹤清弋眼尖儿忽然瞥见了他的脖子上的红点。
鹤清弋一把拽住他,李杨被他拽得一个踉跄,惊得差点把手里的博美扔出去了。
李杨死死护住怀里的博美,看向鹤清弋,满脸问号。
他起来还没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穿得是他当做睡衣穿的黑色T恤和白色短裤,T恤领着有点低,他脖子上红色的印子很明显。
鹤清弋盯着李杨的脖子,神情若有所思。
李杨注意到他的眼神,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他脖子上有什么?
鹤清弋的视线移到李杨的脸上,屁股也朝李杨挪近了几分,挪的时候牵扯到身后的伤,痛得他龇牙咧嘴。
他低声:“老周昨天晚上回来是不是和你那啥了?”
李杨听见鹤清弋的话,僵在原地,眼神不敢直视鹤清弋。
那啥是那啥吗?
李杨想到今天凌晨的事,脸上顿时热热的,好像要烧起来。
鹤清弋看见他的反应,心里有了几分底,他又靠近了李杨几分。
“你是上边的还是下边的?”
李杨立马道:“上边的。”
上下不是问题,问题是上下决定了一个男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