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倾进府仿佛还是昨日之事,那时她一袭蓝衣静候,美的不可方物。
初见是因色起意,后来是心悦诚服,为之折腰。
想着湖城的事情,魏桉依旧觉得心有余悸,帮她捋顺了额前发丝,缓缓道。
“若是湖城再出现此等状况,你万万不可再以身犯险。”
宴倾轻轻反握住了他的大手,低头摸索他掌心粗糙的纹路,不急不缓道。
“夫君许我正妻、掌家之位的时候曾经说过,夫妻要共同扶持,祸福同担,一起走下去,那时是你为我分担。”
“你在前线拼命,得你厚爱,我又怎能弃你而去,也该换成我为你分担才是。”
魏桉会心一笑,念及自己此战,心中到底有些担忧。
“我们一家恐怕没法在这一隅之地偏安了,此番我必须尽快入京汇报。”
他忧虑了一路,终究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我那二位兄弟提醒我,若是孤身一人前去,哪怕上缴了兵权估计也无法回来,为今之计只有带着你们一同去。”
宴倾笑着指着床上收拾好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