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侍寝,天天就让我往陛下的床上爬,别人和我能一样吗?我要靠恩宠站稳脚跟?”
再说那眼神中都流露出冷气的陛下,也就容貌能入得了自己的眼,脾气什么的臭的要死。
淑妃才不想去床地之间讨好他,如今家族势大,大周多要仰仗谢家,还要她去伺候那个男人做什么?
她不耐,“你就直接告诉母亲,说陛下有隐疾,就算能人道,也生不出孩子来,这是宫里早就人尽皆知的事情。”
都知道他早年在战场上是受过一次重伤,那次伤到了根本,病养好了之后还会体虚,更是无缘子嗣。
至于那宴嫔在陛下寝宫待了那么久,谁知道是不是两人大眼瞪小眼,有心无力呢。
琳儿不好继续劝阻,心底暗叹,只能先尽力服侍好淑妃娘娘了。
宴倾睡得昏天暗地,屋子里的帘子都放了下来,将窗户遮住了,里面黑漆漆的一团,外面依旧在下着雨。
听着外面的动静,她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已经缓过来许多,穿上了鞋便往外走去。
院中吵闹,不知在做什么。
她拉开门,外面明亮的光线骤然闯入眼底,她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阿琢立马小跑了过来,“娘娘,你怎么这样就出来了?还在下着雨呢,小心着凉。”
她离近之后,才看清宴倾白皙脖子上留下的那些痕迹,凡是衣物没遮挡到的地方几乎都有。
阿琢霎时红了耳朵,小心提醒。
“娘娘,还是快点回去披件衣服吧。”
宴倾猛然回神,捂着脖子和胸口便回去了。
再次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洗漱一番穿戴整齐,简单盘了个发髻。
院子里更加吵闹,数不清的赏赐排着队往里抬,沫儿在那儿聚精会神的忙着清点入库,不敢打岔。
阿琢乐的嘴都要咧到耳后跟了。
“娘娘,这些都是陛下下朝之后亲自吩咐人送过来的,马上都快傍晚了,还没清点完呢!”
宴倾大惊,意识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一觉睡醒,又快到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