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非是依靠着身后的夫君才嚣张些,眼下,挑拨离间简直是个绝佳的方法。
事了,二人悠哉地回去了,和勇毅侯刚好错开。
郑成等人散去得也很早,但顾江是在御书房中被留到将近晚间的,他心不在焉的,还被训斥了好几句。
好不容易结束后,终于能带上严胧烟一同回去,离近看清了她脸上的巴掌印和一双哭得肿胀的眼睛,气得几乎火冒三丈。
皇后身边的老嬷嬷笑着上前。
“宫门快到下月的时候了,老奴送二位出去。”
严胧烟委屈巴巴地瞧着他,眼中的那些泪不受控制地便流了出来,弱不禁风的模样,仿佛风一吹便倒了。
顾江心疼,但当着老嬷嬷的面,一肚子的气也只能憋着。
今日他也算是看出来了,皇上、皇后乃至太后几人联合,为的就是出一口恶气。
要是不让他们出了这口气,得罪了他们,恐怕往后侯府的命运堪忧。
见他隐忍,严胧烟心底恨得牙痒痒。
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一旦牵扯到他自己和侯府的利益,便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彻彻底底的窝囊废。
但她还得指望着他过日子,今日的事情暂且忍着罢了。
送走他们,热闹了一整天的皇宫总算安静了下来。
皇后和太后今夜直接凑在了一起睡,激动地讨论着婚事,脑中想法层出不穷。
——
勇毅侯府。
马车晃悠悠地停下,严胧烟下车的时候,不知侯府门口何时聚集了这么多人。
她侧过头去,有些丢脸地捂着自己肿胀的脸,由顾江护着进了府里。
可就算如此,她在皇宫受罚的消息也传了出去。
回到家,府里忙活了起来。
屋内顾江捧着严胧烟娇滴滴的脸蛋一阵心疼,看那泪珠不要钱似地砸了下来,心也跟着滴血。
顾江咬牙切齿,愤恨地挤出几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