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如今你我二人尚未完婚,怎么可以同床共枕?你是女儿家,我得为你的名誉考虑!”
宴倾无语,“我说让你在同一张床上挤一挤,又没说让你做别的事情?你想哪去了?”
她抓着这点,身上气势一下子就起来了。
“况且,今日见到你我二人住同一间房的人多了去了,就算我们没有发生什么,他们也会误会的,嘴长在他们身上。”
那么,所求便是一个问心无愧就好。
钟离慕动了一下唇,却发现自己用来辩驳的那些语言格外苍白。
他佯怒,靠近过去重重亲了她好几口,颇带了一些惩罚的意味在里面。
宴倾躲闪不及,把他按在这儿又亲了一会儿。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之后,这次的他明显轻车熟路了许多,掌握了些许技巧。
二人就像青春懵懂的少年般,彼此之间一步步地试探。
在这个吻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的时候,钟离慕主动停了下来。
他眼中滚动着幽暗的氲色,抬起手来轻轻刮了一下她高挺的鼻梁,嗓音沙哑未退。
“睡觉吧。”
宴倾又忍不住暗自苦笑起来,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总感觉今天晚上不会这么太平地就过去了。
没办法,这是自己提出来的建议,把自己推进火坑里也得认了。
分开之后,宴倾站在窗口,足足吹了半刻钟的冷风。
等了一会儿,回头一看,床上已经躺了个人,他留了大半的地方给自己。
简单收拾一下,泡泡脚,宴倾也就上床去了。
钟离慕给她留了里面的位置,从他身上跨过去的时候,宴倾都觉得尴尬。
躺下之后,宴倾把被子一蒙,背着他直接闭眼睡觉,生怕发生什么别的事情。
不对!宴倾闭着眼睛,面部扭曲起来,又抓心挠肝纠结了。
她是要来做任务的,帮他这么多不说,还在这儿当起了纯爱战神??!
靠,恋爱脑要长出来了!
今天晚上远比想象中的要难熬,外面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屋内也是。
宴倾闭着眼睛强行给自己催眠了好长时间,发觉自己半点困意都没有,又不敢翻来覆去地动弹,便跟嗝屁了一样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