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生久惠泡了一壶花茶,端到矮桌上,给她们三人一人倒了一杯。
“原来如此。”家入硝子抿了一口茶,随后语气不满的说道,“怎么发生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说。”
她看了一眼身边应该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件事的粟生久惠……她是一年级里最晚知道这件事的人。
家入硝子搓了搓手指,心情有些烦躁。
倒不是因为她是最后一个知道悟推行咒术改-革这件事,而是被同期瞒着的无力感。
这种跟他们割裂,不处于同一个位面的感觉。
“下次不会了。”夏油杰也察觉到硝子内心的烦躁,如此说道,“这次是我们考虑的不周,以后我们肯定不会这样了。”
为了更有信服力,夏油杰又加了一句。
“再骗你我就孤独终老。”
家入硝子看着夏油杰,又瞥了一眼粟生久惠。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夏油杰要是能孤独终老,那就是粟生久惠跟别人跑了。不过想想那个画面,心里还挺爽快的。
家入硝子突然笑了,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粟生久惠听的一抖。
“话说完了吧?”她拿出一根烟夹在手中,没有点燃。
夏油杰思考了一下,开口道:“已经没有了,如果有的话也是悟想到了什么计划吧。”
“他那个脑子能想出来什么计划。”家入硝子叹气。
「砰」的一声,粟生久惠的卧室门被人拍开,五条悟窜出屋内,戴着墨镜张开双手。
“刚刚我听到有人在说我的名字,说说看吧,在老子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都讨论了什么?”
“讨论你上次半夜偷偷找我治牙痛。”
“噗——悟你这是甜品吃太多了吧,早就说了会蛀牙你还吃那么多。”粟生久惠捂嘴偷笑。
五条悟有些尴尬的反驳道:“我是不得已才吃甜品的,老子的六眼消耗很大,不吃甜的就很难受。”
在场的人都很清楚五条悟为什么那么嗜甜,千百年难得一见的「六眼」与「无下限」的组合,让他从出生之日起就受到全咒术界的关注。
但与实力和名气相对立的,是被动的消耗咒力提供给六眼,处理着所见之处的所有信息提供给他,冲击着大脑。
所以经常的头疼、发烧,都是五条悟刚出生时所经历的事情。
现在只是吃一些甜品就能抵抗这些,蛀个牙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悟你跟夜蛾老师谈的怎么样?”
夏油杰倒了一杯茶,粟生久惠从柜子里拿出了之前做的糕点存货。
“还能怎么样?”五条悟恶狠狠的吃了一口糕点,满嘴是渣的说,“不相信我,还觉得我是小孩子不应该做这些事情。”
“真是烦人,什么小孩子,老子都比他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