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母亲身边的祈本里香也了解到了面前的两个人不是坏人,尴尬的羞-耻的心情涌上来。
“……对不起——”祈本里香抬头,“刚刚我把你们当成坏人了。”
“没关系,你做的很好哦!能够站在妈妈面前保护她。”
粟生久惠咧开嘴粲然一笑,朝祈本里香竖了个大拇指。
等到粟生久惠与夏油杰离开祈本里香家里,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在这两个小时期间祈本里香的母亲一直在给他们塞东西吃,嘴里不停的说着感谢的话,连带着身边的两个小孩也给他们俩投喂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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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觉得今天晚上可以不用吃晚饭了,而且要不是夏油杰说还有任务,对方绝对要拉着他们吃晚餐。
现在他们的胃里已经塞不下一丁点东西了。
解决完事情的两人准备打道回府,走出祈本里香家不远的路上,一个喝的烂醉的男人趴在路边的人行道。
松垮的领带,凌乱的发型,还有满身的酒气。
夏油杰路过踢了对方一脚,过了几秒秒躺在地上的男人悠悠转醒,男人揉了揉被踢到的小腿,捡起公文包跌跌撞撞的朝家里走去。
“怎么白天还有人喝的那么醉,这个点连下班时间还没到吧。”
粟生久惠非常讨厌那种喝的烂醉的人,不仅给自己找罪受还给家里人添麻烦。
“谁知道呢。”
夏油杰没有多在意那个男人,他拉住粟生久惠的手,感觉到对方指尖的凉意,直接揣进了兜里。
“手怎么这么凉?”
“不知道,一直以来都这样。”
粟生久惠的手除了夏天是热的,其他几个季节只要一摸她的手保准冰凉。
她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冰淇淋照样炫,肚子也不会疼。
不过要说手凉有什么地方不方便,那应该就是输液了。
每次生病去输液她都要提前用热水袋把水暖的热热的才能让护士扎针。要不然她就会收获两只扎满了针眼的手背。
粟生久惠插在兜里的手指轻微蜷缩了一下,触碰到了夏油杰的手心,对方面不改色的把她的手整个包裹在手里。
温度在渐渐升腾,在微凉的秋日寒风里,像太阳般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