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没有剪刀,他走到这层的小客厅,把沙发后面母亲放的针线盒拿了出来,里面放着一把老式的尖头金属剪刀。

回到浴室的荒川一梳了梳头发,大概比划了一下要剪的位置,小心翼翼的下了第一刀。

非常安全,没有剪的太短,看起来正好。

第一刀的成功给了他自信心,下一刀直接大概比了一下位置就咔嚓一刀下去。

“——啊!”

“怎么了怎么了?”

荒川静听到荒川一的尖叫立马跑出来,在楼下的荒川夫妇听到后也赶了上来。

“天啊,这是怎么了?!”

荒川母亲看到荒川一捂着眼睛,指缝里涌出大股的鲜血,顺着手臂滴到了浴室的地面上,炸开一朵朵鲜红的血花。

“去医院,快去医院!”

荒川父亲拉起荒川一的胳膊就要带他去医院,却被对方拉住。

刚刚荒川一剪刘海时剪刀不慎戳到了眼睛,疼的他立马甩开剪刀,但为时已晚,鲜血从伤口中流出,疼的他捂住眼睛忍不住大喊。

家里人都被他的声音引来,被他这一幕吓得不轻,拉着他就要上医院。

突然间,他感觉不到疼了,而且受伤的右眼还泛着一股痒意,他用手轻轻摸着眼皮,来回摸了好几次,得出了一个让他震惊的结果。

“伤口……不见了。”

……

“喂?哪位?”

粟生久惠刚回到宿舍,还没有洗漱呢,手机突然接到了一个位置电话。

“是我公河啊。”

公河那边听起来十分热闹,背景音杂乱的不行,仔细听还能听到唱歌的声音。

“嗯?你换号码了?”粟生久惠看了一眼电话号码,确实不是公河的电话,而且还是没备注的。

“我手机没电了,我用的我表妹的电话。”

公河说话有点嘟囔,听语气像是喝酒了,而且还不少。

“你这个点打电话干嘛,国内这个点也得半夜了吧。”

“我没什么事,就是酒喝多了有点难受,出来给你打电话聊会天。”

公河朋友不少,前段时间在霓虹呆了几个月,好久没见到他的朋友都嚷嚷着一块儿聚聚,结果来了之后就是他被灌酒。

刚刚他差点没能从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