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他自己也可以。

沉思片刻，潘塔罗涅同意了。只要能获得利益，他不在乎其他的事情。

“我同意了。”

几乎在潘塔罗涅同意的一瞬间，多托雷就拽住了他的领子，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嘴唇。潘塔罗涅当然不甘示弱，也凶狠的咬了回去。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血腥味交缠在唇齿之间。良久之后，两个人才分开。

“那么这就是我们的契约了吗？”多托雷擦了一下自己唇角的血痕，继续补充道:“我会给你更多的利益。”

“那么，我就相信我亲爱的多托雷先生能够带给我足够的利益了。”

潘塔罗涅很满意，商人最注重利益，他本人尤其如此。与多托雷的密切合作，必定能够带给他更多的金钱。

潘塔罗涅对着多托雷点了点头，接着就转过身离开。

在他身后的多托雷目色深沉的望着他的背影，直到看着他离开门，彻底看不见身影后，才露出了一个略显病态的笑容。

商人注重利益，而天平的一方早就放上了他难以拒绝的东西。贪心驱使他为了利益，加重自身的筹码，一件加上一件，直到最后，他放上了自己。

更加贪婪的猎手先一步放好诱饵，只等着猎物上钩。

PS:算是另一个视角吧:

多托雷很早就成为了愚人众中的一员。

最初他只是对这个来自璃月的商人感到好奇。毕竟是疯狂到可以将自己切片的学者，手段层出不穷。就连后来成为执行官的潘塔罗涅都没能知道，多托雷很早就在关注他了。

多托雷对潘塔罗涅太感兴趣了。

潘塔罗涅专注且凶狠，对璃月的神明有一些别样的憎恨之情。这种情感在某种情况下激励了他，让他从一无所有成为一个万人敬仰的人。

多托雷最初没能想到他会成为执行官。可是当女皇的召令下达时，即使是再放纵自己，他也明白了，自己是不能再继续观察下去了。

即使不愿意放弃窥探，也要狠心结束。

时间很长，漫长的时间就是平淡。

多托雷也不知道自己何时起了奇怪的心思。

只是在那个酒席上，看着愚蠢的贵族让自己的女儿去靠近他关注的人时，多托雷的心里突然就燃起了一把火。

该死，这个贵族真该死。碰到他的女人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