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顾若临走过去,打算跟苗博厚解释一番。
不过苗博厚此时十分生气,感觉自己像个猴一样被耍,举起大刀,挥刀砍去。
顾若临没有意识到危险,陈安一把将顾若临拉了回来。
随后大手一挥,手中的杖刀一剑封喉。
“唰!”
顾若临惊魂未定:“你这是?”
“我有厌蠢症。”
陈安用白布擦拭着自己的杖刀,刚刚沾上了苗博厚的血,怕脏了自己的宝刀。
“厌蠢症是什么?”
“没什么,跟你解释不清。”
“你不解释又怎么知道跟我解释不清呢?”
“又要开始循环了……”
陈安默默地闭上了嘴,对于这种情况,不搭理他就好了。
……
“陈安先生,你刚刚用的白布好熟悉呀!”
“从你新衣服上扯下来的。”
“我哪来的新衣服?”
“今年过年时在岐宁镇上买的。”
“我啥时候买衣服了?”
顾若临摸了摸头,仔细回想了一下。
岐宁镇。
今年的雪下得比前年的厚,天气也比以往要冷的多,岐宁镇尤其寒冷。
尽管如此,顾若临依旧是一袭青衫,似乎寒冬酷暑在他这里不存在。
住在一旁的一个老婆婆,经常能看着她坐在门口打着毛线,也不知道是谁能有幸在寒冬时节穿上家人给织的毛衣。
顾若临时常陪着老婆婆聊天,因为只有她一个人在家,她的子女都出去了,过年也不常回来。
陈安告诉顾若临,这个老婆婆是空巢老人。
于是,顾若临便天天喊她空巢婆婆。
现在仔细一想,当初空巢婆婆织的那件毛衣不就是给自己的吗?
所以刚刚陈安先生是将空巢婆婆给我的毛衣给扯坏了。
“陈安先生!你赔我毛衣!”
“要钱没有,贱命一条。”
……
“小白熊,我回来了!”
顾若临兴高采烈的冲进洞穴,一柄小刀从洞中伸出,抵着顾若临的喉咙。
“别动!动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