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弃疾想到此便来气,明明应该是岳飞留在此的,却是先走一步,只能留我在这。
“还有其他华夏前辈?”
陈安急忙扫视识海,却是没有见到其他华夏前辈。
“你别看了,他们都走了,就还有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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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睁了睁眼,紧紧地盯着辛弃疾,眼中全是期待。
辛弃疾见状,摇了摇头,怎么现在的华夏后辈都这般模样,看到前辈都想从前辈这里掏点宝贝。
“行吧行吧,你将你身上那支笔拿出来。”
辛弃疾架不住陈安的软磨硬泡,却也不会亏待华夏后辈,同属华夏,身上流淌着皆是炎黄之血,便是一家人。
陈安的身上的笔只有那一支前辈赠予的一支真意笔,辛弃疾接过来。
真意笔浮空,辛弃疾右手拿着一支笔,泼墨,大笔一挥,在虚空中写了一个“笔”,旋即,真意笔浮空旋转一周。
“去!”
辛弃疾轻喝一声。
真意笔开始发生变化,一道道血红色的铭文刻在笔端,一道黑气自笔尖而出,毫毛变得晶莹剔透,雪白无痕。
“拿着。”
陈安伸手接过这是全新的真意笔,眼中的欣喜之意毫不掩饰,说道。
“还请前辈赐名!”
“逢君。”
辛弃疾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纪念于今日在此逢君。”
“逢君,又逢君…”
陈安默念了,却不知此时心中想着是何人…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陈安对于辛弃疾的了解不多,知道他是武将中的文人,文人中的武将。
“你那只笔有问题。”
辛弃疾淡淡地说道,从他刚刚接过陈安那只笔的时候便感受到了笔中存在一股邪气,也就是辛弃疾在净化真意笔之时,自笔尖冒出的那黑气。
“哦?有何问题?”
陈安并不觉得书院院长会害自己,那个慈祥的老爷爷待自己真心不错。
“这支笔自诞生之日起,便存在问题。应该是铸造此笔之人的道心受创,以至于所铸造的笔携带了铸造者的邪气。”
辛弃疾看了看这支全新的笔,接着说道,“不过现如今,你可以安心使用它了。”
“之前使用这支笔会导致何等后果?”
陈安好奇的问道,毕竟自己之前使用真意笔还是很频繁的,这不得不担忧一下自己的状态。
“倒也无碍,只是会损耗自己的灵魂,不过于你而言,灵魂这般坚韧,倒也没有影响。”
辛弃疾顿了顿,又说道,“貌似华夏之人的灵魂都格外的坚韧。”
说到这个,陈安对所谓的华夏血脉很是好奇,自己却又一直不知道其具体功效。
正好有华夏前辈在此,倒也可以请教一番。
“敢问前辈,华夏血脉究竟有何神秘之处?为何我感觉觉醒华夏血脉与没觉醒没有区别?”
陈安将自己心中的疑惑提出来。
“华夏血脉,是这漫漫历史长河中最为神秘的血脉之一,关于华夏血脉,每一个华夏先辈对其都有不同的感悟,似乎同为华夏血脉,却也会因人而异。”
辛弃疾说道。
在漫长的岁月长河中,辛弃疾与华夏古今圣贤都有所交流,对于华夏血脉的认知却是一直停留在原地。
并不是说,辛弃疾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对于华夏血脉,身为一个华夏人又怎么可能不关注这个问题呢。
问过古今圣贤,也与华夏同僚交流,所得出的结论都是一般的,每个华夏之人的华夏血脉都有其特性,因人而异。
“那前辈,您的华夏血脉有何特性?”
陈安脱口而出,辛弃疾打在顾若临头上,嗔怪道。
“这种关乎他人大道的问题,还是不要过问。”
“哦。”
陈安沮丧的低着头,辛弃疾见他这副模样轻笑一声。
“不过我们华夏同僚之间都也没这么多讲究,北本就是一家人。”
闻言,陈安大喜,期待的搓手手。
“我的华夏血脉与我这一生的经历有关,为宋抗金,战场之上为将,为国写词,诗词之上为君。可文可武,血脉之中有一泼浓墨,亦有一腔热血。”
“手持笔,可画江山;手握刀,可断江山。”
看着辛弃疾这副模样,陈安不由得将历史书中记载的那位伟人代入其中,回到历史长河之中,陈安见到了那个时代的辛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