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阳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膝盖，目光游离不定，时不时地扫过殿内的装饰，显然对眼前的正式场合没有半点兴趣。

与此同时，站在殿门旁的双胞胎柳君翎和柳辞顾早已在那端咬耳朵、挤眉弄眼。

两人的神情如出一辙，仿佛在计划着什么恶作剧。

姜沉的目光恰巧捕捉到了双胞胎的小动作，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

柳君翎似乎注意到她的注视，眨了眨眼，随即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身旁的弟弟，示意他看向姜沉。

柳辞顾眼睛一转，便明白了哥哥的意思。

两人竟同时用手在眼睛旁边比划了一个鬼脸，像是在扮演恶鬼一般。

然后飞快地恢复了正常表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姜沉见状，忍不住低头轻笑，楚天阳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笑意。

他顺着姜沉的目光看向双胞胎，正好捕捉到柳君翎的鬼脸动作。

楚天阳看到他这副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却又强行把笑声憋了回去，整个人僵在那里，样子滑稽至极。

他们这边的小动作并未逃过徐长老的眼睛。他原本端坐在主位旁，正与祥云宗宗主谈论正事，突然感到气氛有些异样。

微微侧头，便看见了这几人莫名其妙的挤眉弄眼。

徐长老目光一冷，眉头紧皱，眼中隐隐闪烁着一丝不满。

“咳咳——”

祥云宗宗主轻咳了一声，目光温和地扫过自家不成器的徒弟们，显然对他们的行为感到有些无奈。

徐长老也顺势瞪了姜沉和楚天阳一眼，仿佛在警告他们要老实一点。

楚天阳见状，立刻坐直了身子，表情恢复了正经，仿佛刚才的偷笑根本不是他干的。

而姜沉则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住。

“柳君翎，柳辞顾，你们也注意点。”

祥云宗宗主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的责备。

柳君翎和柳辞顾闻言，立刻站得笔直。

脸上再也看不到半分顽皮的神情，仿佛刚才的那些小动作都不曾发生过。

“师父，弟子知错。”

柳辞顾稳重地低头认错，柳君翎则露出一副天真无辜的表情，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祥云宗宗主摆了摆手，显然不愿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