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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表姐这是作甚?快快起来说话!”花未眠故作惊讶之色,连忙从藤椅上下来,想要将面前的人扶起来,手却根本没有碰到她的衣袖。
虞幻儿双膝跪在地上,没有半点要起身的意思。花未眠见她依旧挺直的身板,暗自冷笑了一声,她果然一直都这么傲!
“表姐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不妨说出来,灼灼或许可以帮你!”花未眠道语气中尽是担忧。这句话,她已经是第二次说了。
闻言,虞幻儿松了一口气,心中一喜,她就知道,这小表妹好拿捏。
于是乎,只见前一秒还默默无语的美人儿下一秒便伤心地掉起泪来,一边哭一边抹泪一边颤声道:“原也不想来劳烦妹妹的,只是二表姐实在是走投无路,此事又不凡方便同母亲说……”
“究竟发生了何事,表姐但说无妨!”言罢,示意了一眼一边的阿瑾,很快阿瑾便退了出去。
虞幻儿见花未眠支退了旁人,“哭”得愈发伤心,豆大的泪珠串链子似的啪嗒啪嗒往下落。只是她虽哭的伤心,却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抽噎之声,只话音里尽是委屈。
花未眠忍不住掀眸看了她一眼,只见这人端的时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那素来温婉的一双杏眼晕了一层水汽,竟染上几分娇俏之色,看着便让人想要怜爱。难怪,前世淳于宗便是吃她这一套!
花未眠暗自嗤笑了一番。
虞幻儿那含泪的眸子定定地望着花未眠,细声道:“昨日上午,我想着姨母生辰在即,便领着丫头去西市的万宝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稀奇珍宝,谁知刚一进门那掌柜的便十分热络地迎过来,还……还趁我和丫鬟不备,摸了一下我的手背,当时这事儿正好被我那路过的堂表哥撞见了,后面便私下将人教训了一番……”
说着说着,虞幻儿又拈着绣花帕子抹了把眼泪:“只是我那堂表哥素来是个护短的,见我这般被欺负,教训那人的力道也重了些,将那掌柜打成了重伤,夜里那掌柜的家里人便来索赔了。”
“可我那堂表哥哪里拿得出那么多银两呢,妹妹你也知道的,表姐的私房钱并不多,东拼西凑还够不到零头。可这事儿毕竟因我而起,表姐实在没有办法,便只能寻到妹妹这儿来了!”
话都说得那么明白了,便是个蠢的也该明白这虞幻儿今日的来意。她从前压根没有留意过这件事,叫阿瑾去取了银子便将人送走了,只是没想到,她虞幻儿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居然也有求到她跟前的一天,若说这其中没有猫腻她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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