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眠一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然时渊眼神淡淡的,瞧不出情绪。
“阿影?”
她以为是自己会错意了,并没有去接。可时渊却颇没耐心地皱起了眉,他从袖中取出小刀,切下最嫩的一块肉,趁着花未眠还在愣神的时候塞进了她微张的口中。
椒粉又呛又辣,花未眠猛地呛咳起来。抬眼间,她对上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男子一双黑色眼眸冰冷无情,嘴角却噙着顽劣的笑,笑得那样刺眼。
花未眠实在不明白又怎么招惹了他。
她的嗓子冒火似的灼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连的咳嗽声让她整张脸涨得通红。
“殿下,您怎么啦?”折枝听到动静忙赶了过来,见她呛得满脸通红,忙去接了些水送到她唇边。
一口水喝下去,便如久旱的农田忽然得到了甘霖浇灌,花未眠终于好受了些。
花未眠缓了口气,再抬头时,时渊已不见了踪影。他去哪儿了?
“殿下,您慢些吃,瞧您都呛成什么样子了!”折枝满眼心疼地给她拍背一边道。
花未眠料想折枝并没有注意方才时渊的举动,只当她是呛着了,便也没提。
可这一切却被有心之人看在眼里。
司空弦玉翻转着野鸽的手微顿,垂下的眼泛着冷意。他转头吩咐子琦:“将那一盒蜜饯取来。”
子琦应声,在包袱里翻找一番后找出来一盒蜜饯,最后递到了花未眠手上。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