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梅香手中抓的这个看守已吓的魂飞魄散:“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姒耒是要犯,不在这关押。”
“那关在哪?快说!”
“小的实在是不知道啊!”
“那谁知道?”
“司寇大人知道。”
“他什么时候来?”
“马——马上他就要来查狱了。”
“这里面还有多少看守。”
“回大侠,没了,就我们哥俩。”
梅香目露凶光:“你敢耍花招?”
“不敢——不敢——平时这里面有十人巡逻,外面还有五十军士把守,今天上头来了个大人物,都临时给调走了。”
梅香只觉一股热腾腾的骚气扑鼻,向下看去,此看守尿已打湿了鞋面。梅香看见后一阵犯呕:“花石斛,交给你,把他弄晕。”
花石斛一脸嫌弃的来到看守身旁,抖出手绢,看守倒地。
竹影、菊仙问道:“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花石斛道:“去门口等候,趁机绑了那个司寇。”
“好!”
花石斛接着说:“梅香、兰魅你俩跟我出去。其他人留在这,有可疑军士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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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配好后,几人各就各位开展了工作。
花石斛、梅香、兰魅在牢门口暗处躲藏,李轨、孙如电继续假扮军士守门。
不多时,来了个大人服饰的中年男子。看见李轨、孙如电心生疑惑。
质问道:“你们两个哪来的?张三、李四呢?”
孙如电敷衍回道:“他俩跟我俩换班了。”
“怎么没见过你俩?报上名来。”
李轨问道:“我俩还没见过你呢?报上名来。”
“笑话,我是这里的司寇。”
一听“司寇”二字,花石斛、梅香、兰魅立马杀了出来,不容分说,将其控制带至了牢内。
花石斛逼问道:“快说!姒耒关在哪?”
“不知道!”
花石斛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梅香捏开他的嘴巴,给他吃了下去。
司寇紧张道:“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花石斛冷道:“‘百虫噬骨散’!顷刻发作!”
“啊——啊——”话音未落,司寇即倒地打滚哀嚎,痛苦万状。
花石斛蹲在他身旁又一次问道:“姒耒关在哪?”
“我——我不会说的。”
花石斛怒道:“好,你就给我装忠烈。”说完又给他服了一粒“哭笑不得丸”,只见那司寇霎时间笑到快断气,一会儿又要哭,哭又哭不出来,憋的眼球通红;一会儿又是一阵阵遍地打滚的哀嚎……不住的喊道:“你们杀了我吧——”
花石斛第三次问道:“说了,就给你解药。”
此时的司寇已被折腾的精疲力竭,嘴唇发青,浑身不自主的抽搐。
“在后院水牢。”说罢已断气。
几人马上朝后院水牢赶,鲧嬉边跑边问:“花石斛,你还没给他解药呢!”
花石斛道:“救不了了,他已经死了。谁叫他耽误时间,药喂多了。”
一到后院,迷晕看守军士,径直进入。昏暗的监牢中央,正有个水牢。水牢的水已浑浊不堪,散发着臭气。水牢上方已被多道锁锁住,下方挂了个人正浸在水中,动弹不得。
花石斛关切的问道:“阁下可是姒耒?”
水牢中人微微睁开眼睛,缓缓抬头低语道:“正是。”
钱坤锁立即上前开锁。不多时,锁全打开了。几人连忙将他抬了出来,擦干身体,换了套干燥衣物。此时的姒耒身体已多处溃烂,只剩下半条命了。
鲧嬉道:“快去叫李轨,背他出去。”
“好——”钱坤锁马上奔到大牢门口去叫李轨、孙如电。
“我们已经得手了,快来!”
两人跟了过去,李轨一把手揽过姒耒如怀抱婴儿般轻巧,快步就往府衙大门走。正此时,院中火光嘹亮,领头的正是苏仲谋。冷喝道:“小小毛贼,竟敢劫狱,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所在。”几人向周围看去,只见由民兵、军士、江湖散勇、百姓等组成的几百人军团已将他们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