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找着资料。
[由于白鵺的治愈能力,一般很难杀死他们。需要注意的是,白鵺的触碰不仅能救人也能杀人。]
“这里还有更多关于希波克拉底的。”
[发现毒药不起作用,我就让高尔加斯开枪打那个家伙。不过高尔加斯就开了一枪,我连开三枪,但依旧杀不死他。没有办法,只能将他打昏,扔进了马尔马拉海。讽刺的是,克格勃全委会完全不知道他们派出了一个白鵺来对付太卜。]
正在这时,赵拾的电话响了,是老许打来的,又发生了一起案子。
两人留下骆康去往现场。
地点是在市区的一个宾馆。
陆吾和赵拾赶到的时候,就看见了躺在浴缸里全身起泡的受害者。
老许说:“刚发现的时候还有呼吸,急救人员看了一眼,就呼叫了远宁市公共卫生部门,怀疑他是接触到了什么有毒物质。至于房间,是登记在一个叫冯?特格霍夫的名下。据前台说,他用的现金,还有托斯卡纳的驾照。”
陆吾退出卫生间,不再去看这具恶心的尸体。这时,床上的一件衣服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是……宴南春餐厅的制服!”
……
托斯卡纳,奥尔维耶托市,夜晚。
一个男人在街边接起了电话。
“很高兴再听到你的声音。”
“别说托斯卡纳语了,我现在正在办公室。事情怎么样了?”
“没什么变化,还是王室在幕后操控一个铁腕政治家。至于我们,则靠着面包土豆过日子。”
“说说伯尔格?海恩。”
“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在成为灵医前,他曾是个雇佣兵。”
“替谁卖命?”
“托斯卡纳克格勃全委会。”
“他怎么杀人?”
“死者下场很惨,像经受了高剂量辐射,全身皮肤大量脱落,血液和体液不断渗出。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