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已经雇了额外的安保人员,实验室全天都有人守卫。你们的工作是抓住他,而我的工作就是做好研究。我相信它会是21世纪最重要的发现之一,我不会被某个激进暴徒吓到的。失陪了。”说完张学锋重新回到了机器那里。
两人对此无可奈何。
正准备离开时,陆吾接到了骆康的电话。
“喂。”
“喂,陆吾,你还记得保罗吗?就是上次鸟祟案管理协会来的人。”
“别告诉我他又过来了。”陆吾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他的确是回来了,现在在我们家。”
“你和周宁没事吧?”
“暂时没事。他说他刚到这儿,想和你谈谈。”
“把手机给他。”
很快,电话那头换了一个人。
“陆吾,你好吗?”保罗上来先问候了一句。
“你想干什么?”对待他,陆吾没有之前的好心情。
“其实我更想和你当面谈,地点随你选。”
没多作思考,陆吾说:“就在那等着吧。”
“可以。”
陆吾主动挂断了电话。
……
远宁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队长办公室。
吴清鹏发现瓦尔科内的电话打不通了,是没有信号,还是?
与此同时,大陆另一端,温多波纳霍夫堡宫的地下刑房。
瓦尔科内被拷在一块木板上,眼见一层层湿透的纸覆盖在他的脸上,德尼斯突然叫停了手下。随着纸张被取下,瓦尔科内大口呼吸。
“告诉我们,沈方问和王翠璇在哪儿?你把他们带去哪儿了?”德尼斯问。
卢奇安施施然道:“瓦尔科内,如果情有可原的话,我还是很宽容的。现在的情况可以说非常不确定,你可以改变主意,也可以死在你的硬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