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是我最后一次请他帮忙，也是最后一次看到他。”

“之后你就没见过他了？”

马文升开口说：“也许他去酒吧跟人干架了，这件事不是第一次了。”

目前看来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以防万一，赵拾递了一张名片。“如果想起什么，记得联系我们。”

“一定。”

出了俱乐部，陆吾开口道：“我们能相信那个经理和教练吗？”

“你在怀疑他们？”

“对，刚刚说出叶锋钦的名字时，他们似乎掩饰的很好，但张春雨的眼神有些闪躲。”

赵拾不敢肯定，只是说：“毕竟叶锋钦是他的前辈，或许在他手下吃过亏挨过打。”

回到警局，陆吾查了刘成涛，他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资料上写着，刘成涛因为故意操纵赛事罪坐了四年牢，而在09年，他还有一项过失杀人的指控，不过罪名没能成立。此外，有五起和前搏击运动员的纠纷全部是庭外和解。就算如此，他的执照依旧没被吊销。

赵拾则查到了那名种子选手张春雨的资料，结果显示他一直和母亲住在一起，加入k2搏击俱乐部不到一年，这让他不禁有所怀疑。“他不会是山海生物吧？这算比赛作弊吗？”

陆吾不置可否。“可能所有比赛里或多或少都存在一些山海生物伪装的人类。”

“这不一样，这是搏击比赛，不像田径那样，是可能死人的。”

“说不定张春雨、刘成涛和马文升都不是人类。”陆吾随口说道。

“是不是该让穆晴秋参与进来？”

陆吾拒绝了赵拾的建议。

赵拾来到搭档旁边，刻意压低声音道：“可是她能告诉我们对方是哪种山海生物，如果他们真是的话。”

“上次她可是差点被杀了！”现在想起来，陆吾仍心有余悸。

“她是虎资。”

“但我却不是太卜了，我没法保护她。”陆吾抬头对上他的视线说，“你想怎么做，让她参与所有涉嫌山海生物的案子吗？她不是警察。”

“她还有很多要学，所有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你教她越多，她越能保护自己。”赵拾无奈道，“在我们搞清楚你的状况之前，我们需要她的帮忙。”

陆吾沉默不语。

……

市军区医院。

吴清鹏向母亲吴素解释，现在孩子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