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就这样整整练了五天，五天时间林苏雪都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DNA的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那具骸骨的躯干应该是林苏雪的，那么问题就来了——剩下的那具尸体是谁的，林苏雪的四肢又去了哪儿？

还有，面包车是谁的？

湖底的面包车已经探查过了，发动机号，车辆编号，牌照都被抹除了，除了知道是一辆福田牌的面包车，其他的线索全断。

当年的卷宗也被调出来，只有一段监控画面，还有基础的验伤信息。

但梁霄想要找的是目击者的证词，因为那些目击者，大概率就是事件的参与者。

当时的目击者证词也统统不见，应该是当时林苏雪的父母查得太明显了，对方提前堵住了所有路！

梁霄再次打开了萧雨彤送的手机，一台华为Mate 80 pro，一台自主制造5nm工艺芯片的手机。

和顶尖的芯片还有一些差距，但是这一步已经跨出去了，追赶和超越只是时间问题。

两天前萧雨彤已经离开了大夏，离开的那天细雨绵绵似离人心事，梁霄在机场里远远地看着她走进安检通道。

她回头看了几眼，最后似乎是看见了梁霄，也似乎是没看见。

直到预计她的手机要关机了，梁霄才发了一条“再见。”

“再见。”萧雨彤秒回。

这五天里，天策府靠着萧振东提供的线索抓了不少人。

那位打更人邹阳还活着，在ICU躺了五天，今天刚刚转到普通病房，总算是让梁霄和李长戈松了口气。

梁霄看见微信里还有未读消息，有林青锋的消息，这些日子他们两夫妻把所有能想到的信息全部传给了梁霄。

大多数的线索梁霄也知道，而且那些线索几乎全部被精准切断。

这三年两夫妻在查女儿下落的过程中，应该是被人盯着，他们堵住了两夫妻的所有路。

还有萧雨彤传来的几张照片，她已经到了罗马美术学院，在学院旁边租了房子，方便上学和照顾母亲。

萧雨彤：我在地中海的早晨 ，想起嘉陵江边的少年

梁霄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进入了陈蔓的直播间。

洁白的墙纸，挂在墙纸上的小挂灯，粉红的梳妆台和梳妆椅，构成了陈蔓直播间清新可爱的元素。

直播间的名字叫“学姐的反暴力小屋”。

陈蔓穿着一身白衬衫加粉色格子百褶裙，典型的JK套装，坐在摄像头前，对着麦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