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义将战战兢兢的女人扶起,从包里拿出装有两个二十万的牛皮纸袋子递给了几个社会大哥。
其中有一个一脸横肉的社会大汉,手指微勾加挂在鼻梁上的黑色墨镜向下推了推,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纸袋子里的钱。
遂又推上墨镜,嘴角下弩,竟坐地起价,说这些钱不够。他们公司的利息一天就需要本金的百分之三百。
中年妇女一听顿时双膝酸软,跪地嚎啕大哭起来。
其实金子义今天准备的慰问金是二十万,包里为什么会多准备出20万,其实是另做它用,只是恰巧赶上了这件事。
他身上也没有带多余的钱,即使有钱,也不可能他们。
这几个要账人员看到金子义穿着不凡,纯属借此机会,想要格外敲诈一笔。
僵持期间,金子义想过想要报警,转念一想,这几个地痞流氓肯定常年混迹于拘留所,早已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给秘书凯瑞打电话,讲明了所处的情况和地址。
凯瑞作为凯汇豪都国际集团的千金大小姐,家里自然是保镖成群,黑道白道多少也都通吃一些。
临近傍晚八点多,一名抖腿伸腰的大汉在接到一通电话之后,便神色慌张的带着几名小弟离开了。
武家的债,自此也是一了百了。
中年妇人对金子义感激涕零的好一通感谢才放其离开。
三耽两搁之下,才跟我前脚后脚的同一时间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