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布满了白花花的蛆虫,刺鼻的恶臭涌进我们三个人的鼻腔内,除了严右正,就连林唐婉也忍不住的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
走廊内的异响惊动了隔壁的邻居,尤其是我还吐在了人家的门口。
正当我虚弱的扶墙起身之时,邻居家的大门被打开,一位顶着满头卷发的阿姨从门缝里伸出头来,见一地的污染秽物。
捏着鼻子不耐烦地说道:“哎呦小姑娘,这大半夜的,咋吐我家门口了?”
话还不等说完,她惊恐地望向对面被打开的破旧铁门,慌乱地把自家的门赶紧关上。
我走到林唐婉的旁边,搀扶着她也起身。
她凭记忆摸索着墙上的开关。
小小的白炽灯泡给整个客厅都带来了光亮。
地上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人虚弱的半眯着双眼,看着我们。
他面容枯槁,枯瘦如柴。双腿呈木头状,清晰可见的血管缠绕在藤木之间。
女人双眼紧闭,脸部略显浮肿。
她的情况要比男人更惨烈一些,人类的脖颈早已被木桩取代。
躺在地上的二人腹部均有着微弱的起伏,他们还活着!